此地看重紧张她,将来她出阁还有什么好担心的?
前世时她何尝不是这般想的,在姚府虽是吴氏和众人都对她极尽客套,衣食无忧,可她却总有身世飘零,无处可依的感觉。曾记得当年得知老太太寿辰,武安侯夫人和谢少文要来,她也是高兴的,也想着,母亲总归是不会错的。谢少文和自己青梅竹马,武安侯夫人待自己如同亲生,这亲事又是自小订下,又有两家先前的交情在,自己嫁过去才算是有了家。
可后来面对冷淡高傲的武安侯夫人,她才知道何谓世态炎凉,瞧着谢少文虽坚持娶她,可却抵不住其母的铁腕手段,才失望地发现母亲为她寻的良人,实已不似幼时。她姚锦瑟从来都是骄傲的,既然人家不愿,她又何必上赶着要嫁,那谢少文便是再好,她也犯不着为个男人作践了自己个儿。更何况谢少文根本就是空有其表,软懦无担当,又自恃甚高的酸腐书生,她也着实看不上眼。
可到底当年她太过稚嫩,只想着将当初谢家留的信物送回,武安侯夫人便会寻人来退婚,却低估了世人的阴暗卑劣,被毁清白,竟还一心以为是命该如此,也实是弟弟的死让她根本没心思再想其它,致使后来被一顶粉轿抬进侯府,成了谢少文的妾,她也只消极避世……
想着这种种,锦瑟轻勾唇角,接着扬眸瞧向柳嬷嬷,问道:“谢公子如今人在哪儿?”
柳嬷嬷便回道:“已经过了惜缘院的垂花门,正往这边来呢,老奴这便去迎迎?”
锦瑟却诧道:“他到底是外男,后宅岂能随意进出,冲撞了其她姐妹岂不是我的错?是谁允他过来的?”
柳嬷嬷闻言却是笑着回道:“姑娘放心,是夫人在前头迎客,世子随武安侯夫人拜见夫人时,听说姑娘病了便禀了夫人,夫人说,姑娘和世子一起长大,又是定了亲的,按说世子便也算不得外人,世子关切姑娘,这一片心意总不好推却,特叫凌雁带着世子过来的。一会子,世子站在院中,隔着窗和姑娘说上两句话,知道姑娘安好,也便放心了,算不得违礼,传出去还是佳话呢。”
“这是婶娘的原话?”锦瑟取了梳篦慢条斯理地梳着长发,一面问道。
柳嬷嬷便道:“是夫人的原话呢。”
锦瑟便笑着点头,道:“佳话吗?只怕外人知道,对谢公子是佳话,对我……却难免要说声轻狂,不念姊妹了。”
王嬷嬷本是一时高兴,便没想到这层,如今冷静下来,又听了锦瑟的话,当即面色就变了,柳嬷嬷脸上的笑意也收敛了,有些底气不足地道:“姑娘是否太过谨慎了,这订了亲的男女平日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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