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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收起钥匙,转过身,有点懵:“谁?”
在微暗的天色下,鸩苍的视线像停驻着的云,落在她的眼睛里。
“他和我不一样,是吗?”明明是问句,他的声音沉透而语气确定。
她这才注意到,他从披风下伸出了手等待着被牵。
不知为何,她有点心虚地别开了视线,心里一揪。
然后她被呛到了:“咳……那个不也是你自己吗?”
鸩苍也别过了脸,似乎有点羞于开口似的,放轻了声音,流露出迷茫:“……我也以为是我自己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她卡壳了。
没说下去了。
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岛上的夜风徐缓,猴面包树树影的轮廓和屋顶交错在一起。
在难以填满的寂静中,她听到他说:“走吧。”
*
提到回去的事情,鸩苍希望还可以再待一段时间再离开这里。
她不在意地道:“待多久都没关系。”
某个闲暇的午后。
“要做什么?”鸩苍看向准备大动干戈的她。
她穿上围裙,拿起粉笔,一副大厨的模样:“裁衣服。”
由于在记忆里学习了裁衣服的技术,她准备实践一下自己新学的技能。
鸩苍像往常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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