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这个景象对于她来说,熟悉得有些可怕。
因为曙色草也是这样的。当她摘下长条花瓣时,花座上就会有细小的花瓣飞快地生长起来,替代原来的花瓣。
她注意到,花神周围的树木颜色似乎变得有些枯黄了。
她的脑海里闪过一个猜测——如果花神的机制和曙色草相似或者相反,那么她大概想到办法了。
确认这一点后,她收拾好东西,往那边山坡赶去。
花瓣不断被砍下,不断再生。
黑斗篷人动作机械而利落,一遍一遍做着同样的收剑和掷剑动作。
似乎漫无边际。
她发现鸩苍虽然看起来似乎在做无用功,但渐渐的,花瓣生长速度跟不上了,那些纤维尖刺上窜的速度开始减弱。
鸩苍对她说过契机。
“我的父亲是精灵族人,他和花神有仇,我会为他报仇。”他的措辞很简单,没有多说什么。
当时,在她问出“幻术”之后,他才看了她一眼,把具体事件填充了细节。
鸩苍的父亲苍是数一数二的血术修行者,血术在精灵世界不是禁术,和梦术、活化术等术式一样可以通行,但苍在某次比试中受了伤,被对面的幻术修行者引诱种下了花神的种子。
苍痛苦不已,在自绝时阴差阳错下来到了这个时空。
“临死前他打听到了花神的源头,在极北之地。”鸩苍平淡地叙述道。
天色渐渐被染黑了。
这个时空的夜晚再次开始降落,暮色一点点下坠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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