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烟,推开厨房的窗户,道:“只不过,年纪大一点,多少会松弛一点——毕竟丧着丧着就习惯了。”
顾西穗意外地看着她,她把一个小小的烟灰缸拿了过去,笑着说:“人生就是在焦虑和自我怀疑里不断向前的,要是彻底什么都感觉不到了,才是真正完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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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西穗仔细消化着那段话,不久后问:“工作方面呢?你二十七八岁的时候会为工作焦虑吗?”
刘灵笑了起来,说是不在意,原来还是在意的——
只不过顾西穗在意的不是分手,而是那句“算什么事业”。
刘灵很清楚她在问什么,给人打工,当然不能算是事业了,能赚到钱也就罢了,但现如今,似乎也赚不到什么钱。
她说:“你没办法跟我那时候比,我08年大学毕业,正是中国经济起飞的时候,那时候一个月工资八千,住城中村,房租八百——还跟朱之文分摊。扣掉吃喝拉撒,我们俩一个月能存一万,再接点私活,省吃俭用了两年,就凑够了房子的首付……”
她似乎有些感慨,弹了弹烟灰,才再次抬起头来,望着顾西穗道:“坦白说,时代对你们这一代人是有点不公平的,才出学校就赶上了经济下行,个人价值无法实现,也赚不到钱,当然会焦虑了。”
顾西穗安静地听着,她真是太喜欢跟刘灵聊天了,不管什么问题,她都能以另一个纬度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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