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般响了起来,楼下树荫里打盹的婆婆朝着楼上张望了一眼,高兴地跟着旋律哼哼起了不知名的小调。
罗鹤还是没能问出那个问题。
穿着黑短袖短裤的男人在床上焦躁地翻了几个身,最终还是爬起来摸到床头的空调遥控器,又把温度调低了几度。
汗水顺着他轮廓分明的脸一路滑落到不断上下滚动着的喉结上,又被粗暴地抹去。
何风家里没有空调。也许是因为那个老小区的绿化做的好,就算是下午最热的时候,何风家也是清爽而凉快的,罗鹤无数次看着风从风的发间拂过,拼命忍耐着摸上去的欲望。
……当时何风家里明明就是有人。
他一直在门口,可以确定里面的人没出来。但屋子里面又的确没有别人的身影。
幻觉?
可是那声音那么清晰。而且那声铃声……
罗鹤的耳边似乎又响起了那清脆的铃铛声。那应该是个摇铃,应该是银色的,应该还雕了样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