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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萧亦是如此,“可惜厉显与他家那位出去游山玩水去了,不然倒是能一起吃个饭,如今只剩下你我两个孤寡老人,不免有些凄凉。”
“打住!”季经年伸手示意,面露得意之色,
“是只剩你这个孤寡老人。”他纠正道,言语带着几分得意,“我可不是。”
陆萧这才察觉到季经年和昔日不太一样,虽然眼底依旧带着没睡好的淤青,可眼中流露神采奕奕的光芒,好像枯死的树木重获甘露般。
他迟疑片刻,“你……”
不知道该不该提及那个名字,又怕伤及对方伤心事,以至于开了口却问不出其他话。
季经年知道陆萧在顾忌什么,他没等对方说下去,举起酒杯碰了碰对方的装着热水的玻璃杯,“他还活着。”
一句话,却叫陆萧眉心一跳。
看向季经年的目光由疑惑转为担忧,“你的病又加重了吗?”怎么都出现癔症了。
季经年仰头喝下一杯酒,神情止不住的欢愉,他没和对方计较,毕竟当他看见程北时,他也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影。
“真的。”
“我今天就是从他那来的。”
“不过,他失忆了,不记得我,现在还很穷。”
这下,陆萧沉默了。
张了张口又闭上,欲言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