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知后觉又展开。
心疼吗?
他摸了摸自己的心脏。
应该是恨吧,他俩可能是有什么过节,所以才让对方这么恨他,说出那般决绝的话语。
到底是怎样的过节,程北有些好奇。
看着一半毛毯滑落在地,程北没有动作,起身离开。
只是刚走两步,又停下,最后无奈叹息一声,认命般返回捡起地上的毛毯给熟睡的人盖上。
他直起身,目光看向那人的脸,目光掀起一丝波澜。
叫季经年是吗?
季经年是被刺眼的光线给照醒的,他手背遮住眼睛,想要抵挡那刺眼太阳光。
耳边却响起程北的声音,
“醒了就赶紧离开。”
季经年手背放下,眯着眼,适应了光线之后这才睁开眼,就见对方正在穿鞋袜,俨然一副要出去的模样。
他赶紧起身,后背却传来一阵疼痛,整个身体都好像不是自己的,这个死硬的沙发真难睡。
“你要去哪?”季经年皱着眉,捂着后背问道。
程北余光看了他一眼,神情淡淡,“去哪与你有什么关系?”
季经年被噎了一下。
这句话,曾经是他的台词。
如今风水轮流转,该,活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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