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恒昌现在断手断腿,嗓子也毁了,什么都做不了,只能祈祷家中看到信,莫要被霍修蒙蔽,早日派人前来东疆救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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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阮不错眼儿地看了好一会儿,眼眶都有些酸了,直等到一行人渐远,瞧不清了才吩咐马车回去。
回到家中越想越觉得心里填不满,没忍住这就提笔给霍修写了一封信。
谁知教画春送到霍府,孟安居传了霍修留下的话,说直到他回来之前,教阮阮暂且不要给他写信,也不准阮阮不听话,像从前那般私下打听他的去向。
画春手里拿着信,原封不动地又递回给阮阮,“他们那些大人物行踪都隐秘的很,小姐也别想太多给自己找闷气受啊。”
她说着试探地递上了手帕去,却见阮阮的目光空落落地从信封上收回,没说话也没接手帕,只低垂了眼睫摇了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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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真舍不得了。
姑娘家本来就容易多愁善感,先前腻歪了那么些时候,身边突然少了那么一个人,肯定要消沉两天的。
画春瞧着轻叹口气,开解了句:“总归再过几个月就回来了,小姐每日找些事做,其实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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