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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砚深从善如流:“爱妻如命。”
“因为印了你的名字。”薄唇溢出温淡声线,“所以舍不得。”
沈洛怡抿抿唇,有些想笑,勉强收下他这个解释。
她以为是和上一次一样的兜风,她喜欢那种感觉,但车上只放了一只头盔。
“要赌吗?”程砚深慢条斯理解开袖扣,语调拖长。
沈洛怡仰头:“赌什么?”
“赌你开心。”
沈洛怡不太懂他的话,但似乎又有什么在隐隐作祟,鼓动着什么。
她茫然地转向一边的机车:“我是挺想骑的,不过——”
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踝,红肿虽然已经退去,但还没完全恢复好,沈洛怡也不知道能不能骑机车。
程砚深没有解释,只是牵着她走去一边。
“怡怡,你站在这里。”他解下身上的大衣,披在她肩上。
沈洛怡顺从地站好,还不太清楚他要做什么,左右张望了下四周,这才注意到周围的场景。
这大概是个专业的机车训练场所,她站的位置是唯一一个有挡风板的地方。
为她挡了大半疾风。
空旷的场地,机车声音被无限放大。
程砚深只着一件黑色衬衫,他身下的黑色机车仿佛蛰伏在暗夜之中的猎豹,仿佛湛着流光的黑。
与夜色融合,却根本无法忽视他的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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