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只能单腿斜立,大半重心压在他身上,但沈洛怡好像根本不在意,她的目光灼灼定在他脸上,目光几分空洞。
还好医院就在身后。
“程砚深。”她攥紧手心,指间的黏腻慢慢渗开,像是什么粘连着她的心跳。
她想要说什么,可是所有话都哽在喉咙间,什么都说不出来,只是揪着他的袖口,温热的血液还有已经干冷的血渍蹭在他外衣上。
半垂在宝石袖扣的血,摇摇欲坠。
仿佛滴在她的心尖。
“没事。”程砚深勉力笑笑,上前一步,掌过她的腰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