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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上要卸任的时候,程砚深不想让她再被搅进那些纷扰之中。
“我都理解的。”
更像是个人英雄主义,想要去保护她的一切。
她为那份英雄主义着迷,却也困扰。
沈洛怡松开手,手肘支着脸颊,她望向还带着呼吸罩的秦舒窈。
悠然叹息浅浅落下:“但我好像还是需要一段时间。”
一天,两天,一个周,或者更久。
“怎么办?”脸颊深深埋进被子里。
但她好像从来没有想过和程砚深分开。
鼻尖尽是消毒水的味道,搭在秦舒窈冰凉手心里的指尖仿佛被什么握住了一瞬,很轻。
但依然被她捕捉。
医生说,秦舒窈这个时候是有下意识反应的。
像是无声的安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