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复杂,和沈之航最初创办宜舟的目的早就背道而驰。
“当我知道国外投资人是程砚深父亲的时候,我就知道我们可能连表面的兄妹都没办法维持了。”
创业不难,但守住管理权很难。
沈之航在那些资本面前,没有底气和经验也只能任人拿捏。
在一轮轮融资中,他的股权在被稀释,管理权也在被架空,后来所有事宜完全由不得他。
沈之航向来沉稳温和,这时也不免懊悔叹息:“不管你信不信,我都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你。”
“……”
其实沈洛怡也有所耳闻,宜舟早就不是最初的宜舟了,一旦涉及到多方融资后,创始人的职位其实也没什么用了。
沈之航早就没办法全权做主了。
他苦笑一声:“如果非要说,大概真的是我蠢,总是自以为是地对你好。”
无论是在伦敦,还是回国后。
仿佛他的桎梏就在此,早已经将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束缚在了那里。
“哥……”
沈洛怡不知道该说什么,她的目光缓缓向下落,停在他的膝盖上。
她一直记得,那里有一道疤痕,是为了救她留下来的。
她也见过阴雨天,他疼痛难忍的时候,热水袋或是红外线灯理疗都没有任何作用。
“算了。”沈洛怡放下手,衣角在空中轻轻晃着,“我说算了,哥。”
再说那些陈旧的事情似乎也没什么意义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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