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寻一份差事时,更加坚定了此女工于心计,嫁入公府,必定是为了他的权势。
裴珩想起刚成亲一个月时,她为了娘家弟弟来书房找他,他听完冷声斥责了她一顿,说她是心计深沉,为攀附权势,不知廉耻的女人。
彼时她一声不吭,只微微垂着头,黑亮的眸子氤氲着一层水雾。
看上去幽凉,沁亮。
隐忍中带着冷凄。
他并未心疼,只认定那是温氏在博取他可怜的一种招数,此后还半个月未再踏足瑞禧院,特意晾了她好一阵。
而她的反应也属实让他意外。
温氏并未像他想象中的那般,花各种心思手段来讨好他,而是一直安安静静地待在瑞禧院。
除了每日向母亲和祖母请安,她几乎足不出院。
偶尔碰上,也是规规矩矩地向他见礼问安。
见此,他那时便也缓了脸色,需要抒发时,便去瑞禧院找她,而平日里则继续与她保持适当距离,住在慎思堂。
前几日见她被母亲责罚,明明跪伤了膝盖,被他看到走路都不稳,他去瑞禧院主动问她时,她竟也未同他抱怨,甚至提都未提起,令他微有诧异。
这两日,他时而细想温氏自嫁进来到现如今的表现,发现她其实性子十分温顺,从来不会违逆他的意思,从下人口中得知,母亲常常为难她,但她却从不在他面前抱怨婆母苛刻。
就算是方才她看到张雪儿从他书房里出去,也未生出妒忌之心,反而一贯的温婉柔顺。
与那些一看到夫君身边出现旁的女子,就满眼怨毒,甚至使毒计害人的妒妇相比,不可谓不懂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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