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、干脆的回答。
顾亭尘不消怀疑,便知这是真的。
“不过你同你的江兄,可也是饮酒之时认识的?”顾亭尘又想到了这茬儿,“酒的确是个好东西。”
苏伯琼:“……”
一时沉默,惹得顾亭尘又问:“怎么?还真是如此?不知除了江兄,还有别的什么人,把酒言欢,宿醉畅谈?”
“没有。”苏伯琼抬高了些声音,“你真是……”
“心胸狭隘。”
顾亭尘被骂上一句,却跟着笑了几声,十分高兴。
而后苏伯琼则被拉着一道并排枕在这山洞之间,后脑勺垫着顾亭尘的胳臂肘。
顾亭尘又开口道:“那个赌约,我想好了。”
“若此遭江亦轩的确叛了正道,你便送我一袋酥糖可好?”
顾亭尘想一出是一出,苏伯琼早已习惯,不过这一袋酥糖的分量,似乎太轻了些。
“找寻你记忆中的味道,也不是那么简单。”苏伯琼挪了挪脑袋,“谁知究竟是什么样的酥糖呢?”
顾亭尘轻笑一声,鼻息靠近,温热拂面,又在唇间流转一阵。
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上了些陈年琐事,而后不知何时入了眠。
——
翌日晨光大醒,苏伯琼从顾亭尘怀中醒来,周身力气恢复,那若隐若现的血腥气也消了。
倒是顾亭尘仍然面色如纸,唇上不见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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