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中那分野性的凌厉消散,此刻难得有几分温和,转而指了指那山洞口:“这洞口是有结界,若强行冲破,要耗费不少力气。”
“本君累了,需得修养几日。”顾亭尘说得直白,“再说那余煞被暗蝠所引,到了这个地方,此地也不会太简单。”
顾亭尘说得不假,此地结界微微一探,都探不出其轮廓,而散去的一道灵力也似水滴入海,无踪无影。
结界之力,可见一斑。
苏伯琼原想再一探,一手再次被顾亭尘握住:“苏掌座,无需再试,这般不信我吗?”
“还是想吸走本君所有的血,才遂愿?”
顾亭尘的呼吸喷薄在耳畔,又令苏伯琼想到了口齿间流溢的血腥味,他不由一问:“你的血,当真也是有竭尽之时?”
“当然。”顾亭尘虽面上虚弱,但心情颇好,“这天地万物,哪儿有东西真的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?”
苏伯琼知道顾亭尘之血有疗愈奇效,但取出不少,必然折损诡君身心,加之顾亭尘眼下本就在灵力亏损之时,方才助他疗伤,便已是雪上加霜。
与其说是顾亭尘需要几日疗养,不如说诡君是在等候着他痊愈。
“你可还好?”
苏伯琼心念一动,又是问道。
“的确是不怎么好受。”顾亭尘道,“你若再来亲上一口,应是会好受些。”
苏伯琼落下两字:“胡闹。”
他又观望一阵,发现周遭也没有墨影的踪迹,想必是因为结界的缘故,无法靠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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