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施力一折转,剑光在他面容上扫荡而过,映出了他眼眸之中饶有兴致的一抹意味。
苏伯琼心念一诀,剑身又是一颤,在顾亭尘的刻意纵容之下又横抡出了一缕弧光,接着回旋半周,看似是要击上顾亭尘的面门。
顾亭尘轻落下一声笑来,身形灵活避闪几次,又将剑尖捻于指尖,才将长剑散开的气浪堪堪止住。
“本君是一时忘了……”顾亭尘语带调笑,抚过苏伯琼因为佩剑泼出的气浪而有些凌乱的长发,“这外界流传的你持剑的风姿卓然,无人可比。”
苏伯琼微蹙眉头,长剑便又一颤动,是在回敬顾亭尘的嘲弄。
“可惜到了本君手中,你的剑法无从施展。”顾亭尘接着道,“当真可惜,当真也是万般罪过。”
这话分明应是叹惋之辞,到了顾亭尘口中,却是满满当当的讥诮。
苏伯琼道:“未在此地施展蓬莱剑术,可也真是遗憾。”
同诡君相处有些时日,言辞也受其影响,沾染了些讥讽之意。
“你是该感激本君,还容你有喘息的余地。”顾亭尘却是心情极好的模样,“说不定哪日,本君还能容你在此地继续修你那蓬莱府剑法。”
佩剑仍被面前之人所控,苏伯琼盯着顾亭尘的眼睛:“就算你容我修习,到头来也是为了自己,说不准是谁宽厚待人。”
顾亭尘听他此言,却是被逗笑了,道:“所谓宽厚,不过是任由他人在自己身上讨得便宜。”
苏伯琼也是一笑:“诡君心有谋划,是万不会让他人占得丝毫便宜。”
“确是如此。”顾亭尘唇角上扬,“身为本君的炉鼎,你要修习的可远不只这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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