岛红枫、西塞边野的大雁云翔,小崇山下的流泉映彩也都是很好看的呢。”听见自己家乡被夸,姑娘虽然开心但也没忘记自谦,然后道:“不过他们到底搬到了哪儿,我们镇子里的人都不知道,就连我阿公都不知道。”
“你阿公?”一直掌握着谈话节奏的陈三更微微一愣,听着口气,还是个大人物。
姑娘的胸脯微微挺了挺,“我阿公是镇长。”
嗯,不算大,但也不太容易垂落,可以一手掌握......陈三更收回目光,点了点头,“嗯,厉害,我就没有镇。”
疑惑的姑娘还没来得及问,镇子里唯一的一家客栈就到了。
虽然陈三更和蔼可亲,姑娘终究还是没敢下嘴,遗憾地回去了。
......
山顶的雪褪去了金光,太阳不甘地被赶回了巢,夜色重新统治着这边土地。
在这些山里小镇,夜色就是纯粹的黑,比世间最好最贵的墨还要浓。
破败的房屋中,钻入了一个身影。
轻巧灵动,落地无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