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坐好,别掰扯我。”庭墨扯了扯自己被抓皱的衣袖,把喝得有些找不着北的人扶正了。
刘泽谦一整个小白脸长相,白嫩的皮肤桃花的眼,骨架也比庭墨小一圈,被人这么一揽甚至还有那么些小鸟依人的意思。
程澈喝得也有点多,他晕晕乎乎地朝对面两个人贴在一起的人一瞅,还品出些直男搞基的味道。
“卧槽,你俩能坐开点吗?脏我眼睛了。”程澈大着嗓门嚷嚷,这是钢铁直男的倔强。
“老子还没说你脏我耳朵呢!”刘泽谦不甘示弱地回怼。
“你他娘的说谁唱歌难听?”程澈一下被踩住尾巴炸了毛。
“谁上赶着承认我说谁。”刘泽谦找死地在程澈面前使劲儿晃了晃脑袋。
“你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
“行了都闭嘴。”庭墨忍无可忍地捂住了刘泽谦的嘴巴,给了程澈一个威慑的眼神。
刘泽谦嘴欠还皮厚,但被庭墨这么一捂,他却有些不自然的在庭墨的手掌心闷闷地咳了一声,安分下来。
“不跟傻子论长短,老子上厕所!”
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,程澈从鼻子里哼出一声,甩了甩他风骚的白毛转身准备去放水。
程澈一路哼着荒腔走板的小调,一面自我感觉良好地朝前赶路,这个点外边在表演节目,厕所这块倒是难得得清净下来。
程澈刚要拐角,余光一瞥却突然刹住了脚步,嘴里的调调瞬间失声,一张俊脸浮现出一丝晦气!
原因无他,他瞅见池砚舟了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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