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帛夕端起碗,小口喝汤,若有所思地想了两秒,低声附和:“确实确实。”
不能再和薄彦瞎抱了。
李清清把虾壳丢开:“不过话说回来,你说的谁啊,谁要对你做这么变/态的事……”
颜帛夕搪塞:“不是我。”
李清清挑明:“不是你你问什么。”
“到底是谁?”她好奇,已经开始分析,“你身边就……”
颜帛夕遥远的指了下正对的窗户外:“看飞碟。”
然后火速低头接着喝汤。
晚上到家时,薄彦已经在了。
照例吃完晚饭,两人上到三楼练习曲子。
薄彦帮她找的人都是音乐学院的,两个,一个键盘手,一个主唱,他自己做贝斯手。
他的贝斯是当时学架子鼓时顺带学的,只上过半年多的课,但完全够用了。
练了两个小时,两人从三楼下来。
赵姨今天最后一天休假,明天回来。
从三楼下来,颜帛夕去了庭院透气,不消片刻,从厨房拿了水的薄彦也过来。
枪架上放了一些他常用的器械,颜帛夕正站在架前认真看。
头发扎了低马尾,有两缕耳发散在颊边。
薄彦单手捏着一瓶苏打水,斜肩靠在露台的玻璃门框,看得认真。
刚在琴房还没有抱,但他也不急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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