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早上就是吃的素菜包子。
包子经过大火蒸发后又大又软,一开锅白烟散尽后就是麦子和葱蛋混合后的香气。
撕开白白的包子皮,露出里边青黄色的葱蛋陷,咬上一口能把舌尖都吞下去。
吃完早饭,母子二人又赶忙下了地。
还是插秧。
好在两人皆是手脚麻利之辈,家里十多亩的水田这几日也种的七七八八,再两三日就能种完。
转眼又到了傍晚。
身心疲累的母子二人分别扛着农具回家。
走了一会后,路上遇见相熟的叔父停下脚步问徐母:“这两日怎没见楠哥?”
徐母答了:“外头有点事需要他忙活。”
一听是外头的事,问话的叔父便以为是徐父工上的事:“外头的事便罢了,家里若是有需要的嫂子你尽管开口。”
“诶,多谢。”
那叔父摆摆手,视线划过徐风来,最终摇摇头走了。
徐风来知道他的意思。
徐父膝下只有他一个哥儿,将来若是外嫁徐家便绝了后,原本徐父徐母就因为没有小子几度被村里人看轻,更别提如今他又被退亲,村里人还不知道怎么编排。
刚刚叔父看他那一眼,是想劝他赶在明年春天前,找个过得去的入赘进徐家,一能免丁税二也好保全徐家的火种。
倒不是徐风来有多厉害会读人心,只这叔父以前去家里坐过,曾以玩笑做借口说过这些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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