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他们自是听说过书院的大名,但他们没想到,连人畜无害的兔子都能练到这种境地,眼见着兔书生微笑着帮着被打扰的小摊贩整理好物品,围观者都不禁暗暗期待,之后的某一日,书生会将这功法传教于他们。
于是,街边浑身披着黑袍的一对师徒,见到此幕,其中的徒弟忍不住为兔书生的模样所心折:“好厉害啊。”
师父点了点头,确实厉害。
徒弟又言:“好帅啊!”
师父也点了点头,确实帅气。
徒弟再言:“我们好丑啊,我想和他学修仙。”
师父再…….他没点头,低头看了一眼眼睛一直往兔书生那里瞧去的徒弟,注意到徒弟手腕处的黑袍将疤痕裸露了出来,他想到了徒儿爱美,平时她总对他说功法练起来太丑了,师父便小心翼翼地伸出手,将黑袍拉了上去,重新遮好。
师父抿了抿唇。
那些功法,确实丑陋,可是他们也没有别的功法可修了……
周围的人忍不住都想道,凭什么都修仙,他们这些修士就是这等诡异之态,或是浑身伤疤,或是某位奴隶,或是疯癫癫狂,或是奇形怪状。
眼前几乎修道到了极致的人,确实这么,这么一副……仙风道骨之貌。
是他们差在哪里了吗?
他们也想修这种功法啊!
另一个街角,同样是一身白袍,一张君子脸的男人,忍不住想要踱步上前,手却一紧,祂忍不住扭头,看见了燕游并不赞同的眼神,燕游伸出手给圣人理了理衣袍,将原本整洁的衣袍搞得乱乱的,而后才道:“不许上去同化他。”
圣人定定地注视着自己被弄乱的衣袍,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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