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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味闭目,靠着墙壁席地而坐,顾定邦不是很明白六味为什么有板凳不坐,反而坐地上,但是他还是陪着六味一起了,嘴里絮絮叨叨,希望凶手早日抓住。
他几乎将村子里的人都见了一遍,尽管他对监天司的人不熟悉,但是出于本能的警惕,他会记住他们的脸,将见过的村民一一对照,监天司的人他都找到了,然后就是跟着他的几个,寄空成了山村里的光头村委,他对教中的鬼脸也很熟悉,分别从村民,村委和村里养的鸡里认出了他们。
六味睁开了眼,现在只剩下时愿和章鱼不见了,他们去哪了?
他们有一个人变成了法师吗?
六味很快摇头,虽然只是惊鸿一瞥,但是他很确定法师的脸与时愿和章鱼都无关。
他们去哪了?
六味按耐住心里的焦躁,换了个姿势。
他们这些人几乎像是水一样融进了这个空间里,每个人表现出来的性格似乎都与在外面时不同,咸鱼的沈余,活泼的顾定邦,严肃的寄空,这些性格是更加偏向于他们的本性吗?
时愿和章鱼到底在哪里!他们到底在哪!
“闭嘴!吵死了!”
六味喝斥道,气愤地扭头,屋子里很黑,只有一盏煤油灯幽幽地燃烧着,六味还想再说一点,他想顾定邦停停他那个惹人烦躁的破嘴,可昏暗的光照亮了顾定略显讶异的脸,六味嘴里涌出来的伤人的,失控的话就噎在了喉咙里。
“别担心的,六味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顾定邦却丝毫没有感到受伤,第一反应反而是安慰与共情:“你是清白的!一切都会没事的。”
六味顿了顿,有些不知所措地别开眼:“……抱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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