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燕游他就不能直说吗!他当时真的哭出来了!甚至还真的怀疑起了弟子变了!从心羞恼得厉害,别别扭扭地不愿意搭理燕游,哪怕燕游赔罪赔了几遍也不顶用。
燕游又赔了一次罪,从心却只是别开了脸,燕游的话落在空气里,没人接茬,没得到回应的皇帝也只好讪讪一笑,当作无事发生,半点声也不敢吱。
书生也在说风凉话,毕竟这家伙差点真的去世,要不是真弄到了离谱的神医:“哼,活该。”
燕游叹了口气,刚好打开奏折一瞧,第一本就是群臣对韩彰被判刑的疑惑,他冷淡地垂眸,写上让监天司公开这家伙“身在曹营心在汉”的举动。
将第一本奏折放好,翻开第二本,燕游不禁无语,催婚的,大臣们甚至殷切地列出了各家贵女的名单,甚至里面还混了点贵子。
燕游真是烦不胜烦,突然,他眼珠子一转,瞥了一眼冷嘲热讽的“另一个自己”,轻咳一声,坏心眼地朱笔批上:“那贵女孰与帝师美?”
身为大众眼中真正帝师的书生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喷嚏。
他茫然地想,是谁想他了?还是谁骂他了?
***
令六味惊讶的是,当他把自己接下来要办的事一交代,顾定邦居然率先站起来:“你,你一个手无寸铁的邪教教主,去什么凶险之地啊!真是爱折腾!”
章鱼也跟着拍案而起:“姑姑去哪我去哪!不许丢下我!我们一起!”
时愿同样撂下了枪:“加我一个,一家人不该在一起么?”
六味眨了眨眼,又眨了眨,还未说话,就见顾定邦已经开始操心该带点什么上路了,这家伙是半点没考虑他们留在中州国都么?头顶有燕游那家伙罩着,只要不犯法,几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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