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他们只是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下方的论道法会。
唯有家人被带上高台之上的六味一家颇为忧心忡忡。
章鱼一手攥住紧张的顾定邦,一手攥住正往台上眺望的时愿,如同三个可怜巴巴的留守儿童,正担忧着他们的家长。
监天司的锣鼓早已敲响,论道法会自是有条不紊地进行。
道门的大弟子魁星脸色难看地往背后抓了抓,力气很大,在脖颈处留下三道深深的血痕,他却毫不在意,只是抬头望了片刻天。
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,在或明或暗的注视之下,从怀中掏出了一捆东西。
魁星跪于地面之上,将东西摊开,只见那布包之上,尽是血迹斑斑的刑具。
魁星颤抖的手在刑具之上摸索挑选,每一项刑具都是从小练起,沾染了各种血煞,每一道血痕他都能说出三二,最后他的手停顿在了一把细长的刀刃之上。
这把刀是老天师赠予他的,也是这第一把刀给予了他痛苦。
魁星拿起了那把刀。
已经有监天司朝他靠近,魁星却置若罔闻。
他,无数道教人,各种修士,如今能出现在此处,难不成真就是那些高台之下的人猜想的那般,是他们蛰伏了几个世纪,耗费全部力量才成功瞒天过海的么?
真是一群蠢货。
血红的刀刃立在魁星的眼前,些微反光倒映出魁星的侧脸。
不过魁星并不怪他们,他们只是一群毫无仙缘的凡夫俗子,怎么懂得神明的伟大,怎么能懂得那高高在上的麒麟伪神的能量!他们只是一群蠹虫,随手可碾之!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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