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别说是徒有其表的花瓶,就连生得如同罗刹恶鬼般的人,都能满腹欢喜的画下去。”
沈晏清越说越觉得自己好像想到了什么,可惜灵光一闪得太快,他没想到点子上。
江晗又恢复了那种淡淡的神态:“那也是他有了心爱之人以后的事情了。”
“你若好奇砚青的画……我记得当初行宫建成,后行宫的管事曾向砚青执事讨了一幅桃花春宴图,那管事与江妈妈交好,知道江妈妈也喜好这样盛大的美景,就把画送给了江妈妈。”
江晗说:“江妈妈本想挂在自己房里的,她觉得屋里摆设陈旧,不及画上桃花艳丽,衬托得她屋子里单调,便随手放置搁着了。我前几日想要讨来看看的,江妈妈说她当日想收起来的,但是又觉得收起辜负了这画,便找了空房间挂着了。她忘了挂在哪间屋子里。”
“江妈妈说是得了空要找找的,也不知道到她找到了没……”江晗遗憾的想,他恐怕是见不到这画了。
此话一出,沈晏清突然想起挂在他床对面的那副画,上印的签章正是“砚青”。
不是“燕钦”,是“砚青”。
原来这执事的名字是“砚青”,原来他就是那个画的作者。
沈晏清这时候全然忘却了自己头一次看到这画,赞不绝口的样子,心里想着,等会回去了,他就要把画收起来,难怪如此倒霉,原来是因为他屋子里有这么个晦气东西。
这边江晗也不知怎么的,突然说自己乏了,想休息会儿。
既然他这样说,沈晏清也已经了解全了大概,便也告辞,说要回自己屋里修整一番。等会到房间,他就关上门,冲到挂画前,一顿指桑骂槐。
他本来是想说这画粗鄙难看的,但看画上清丽绝伦、漫山遍野的桃花,还是没忍住说出口,便说砚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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