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先生,游轮项目众多,不妨到楼上娱乐一下?”
宋栾树捏着牌,心不在焉:“楼上?”
随即又加了句:“顶楼吗?”
“……”
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,想像力是其中一样。话音刚过,男人已经知道此人不是自己这个级别该招待的人,于是退后几步,按下了对讲机。
十分钟后,另一个男人出现,他的声音嘶哑,却极其有力道。
“宋先生好,我家先生想请您到楼上喝茶。”
宋栾树思索着手里的牌,有一搭没一搭的回话:“谁?”
“马家,马奉贤。”
“嗯。”
宋栾树态度冷淡,场中一时鸦雀无声。
牌桌上自恃矜贵的“玩家”,皆诧异地看向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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