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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温瓷侧眸看了眼,唇边的笑意加深,演技拙劣的两个人。
她有条不紊地摆弄着茶具,“闻少怎么没回家?中秋不是放假吗?”
闻钊抓了把花生,笑道:“你还不知道嘛,我这哪有什么放假不放假的,真有事还不是随叫随到,飞一趟京城也不少时间,还不如让我喘口气呢。”
“人民公仆啊,”时穗调笑,顺带抓了一把他手里的花生仁,“对了,怎么不见明霁哥?”
“你找他干嘛?”沈温瓷听着稀奇,“听李妈说是到单位去了。”
时穗摆手,“我哪有事情找他,我就是好奇。”
黄茶提神醒脑,冲泡起来也独具观赏性,沈温瓷特地选了套清透的茶具。
热水一去,那芽头冲向水面,悬空挂立,徐徐下降于杯底如金枪林立,又似群笋出土,或有的芽头从杯底又升至水面,有起有落。
“好奇什么?”她将茶汤倒入六曲花口杯,放到他们面前。
直接在茶园中拣选芽头采摘的蒙顶黄芽,汤色黄亮,没有绿茶的鲜爽,不苦涩,是那种蒙蒙的香。
时穗没有什么品尝的心思,努了努嘴,神秘兮兮张望了下四周,小声道:“他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人为情所困是什么样子的?”
沈温瓷顿了顿,还真是正儿八经的回想了一下,最后给了一个很寡淡无趣的回答:“没见他有什么样,非要说的话,就更工作狂一点吧。”
“……”
八卦还没聊完,被一个闹钟声打断。
时穗一听这动静,条件反射地吓了一跳,“这个催命的声音吵到我的天灵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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