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起来青春靓丽,朝气蓬勃的,闻钊就以为我干什么了,回来之后一边生气一边嚎啕大哭!”
??
怎么听起来,她的语气不是苦恼,而是……兴奋。
“我本来还想哄他的,可他哭得贼大声,我都不知道怎么哄。”
沈温瓷顿了顿,爱莫能助,“我也不知道……我没哄过人。”
挂了电话,沈温瓷有些出神。
她原以为让时穗找个地方见人就会避免很多事,却忽略了自己有一个能察觉她情绪变化并在意的爱人。
难怪他见到她的时候脸色冷峻而阴寒,原来是来抓、奸、的。
但话又说回来,沈温瓷也检讨了自己。她也是有点情绪化,为了爷爷跟高珍珠那场谈话代入了自己,给热恋期那点荷尔蒙都给浇灭了,不念情分地吵架直戳人家肺管子。
刚刚还跟爷爷胡说,也不知爷爷有没有为难他,沈温瓷坐不住,起身想下去看看,顺便解救一下他。
房门刚打开,沈温瓷就遇到了一堵坚实的墙——宋栾树正背对着她的房门站着。
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惊讶的沈温瓷,毫无准备之下扭头看了过去,正好对上那双冷峭暗沉的眼。
宋栾树抬了抬眉,似想到什么,又笑了笑,问她:“你说呢?”
沈温瓷比他更不着急,“你要当门神,我可不付工钱给你。”
语气不屑,脸上却带点笑意,眼尾自然下垂,没有了刚刚剑拔弩张的的冷淡。
宋栾树定定地看了她片刻,也仅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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