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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目相对,沈温瓷分明看清了他眼中的幽深,她知道,那是宋栾树薄怒的征兆。
宋栾树定定地盯住她的眼,直截了当地问:“为什么来夜场?”
“你不是能耐……”
“沈温瓷,”他忽然叫了一声她的名字,几乎有些狠,“我知道你出来就是不想破坏别人的生日,但是如果你不说,我不保证詹家今晚能太平。”
宋栾树对一个女人认真起来,就像火焱昆岗,算计和虚与委蛇是毫无用处的,因为他必定玉石俱焚。
沈温瓷没想到他会拿其他人当筹码,忽然睁大了眼,“你......”
“你想试试吗?”他唇角一翘,眼底漆黑乍看之下是凶光,只有靠得够近的沈温瓷才看得出那心血喷薄的情意,“温温,你是我见过最善变的女人。”
他在等她的解释。
可是这要怎么解释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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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港城喝完早茶回来,正值午后高峰期堵车,沈温瓷回到家时老爷子已经坐在了餐桌上。
爷爷照常问了句沈明霁的动向,李妈说,明霁今天要到下面视察,可能到晚上才会回来。
沈明霁三个月不着家都是常有的事,沈温瓷听了也没有放在心上。
午休睡得有点久,沈温瓷犯懒没有去竹园,就在山越居地书房里处理了几分文件。
“阿瓷,”李妈敲门进来,手里端着个果盘,“休息一下。”
窗外阳光透过轻纱变得柔和,此刻静静在她脸侧亮着,给那副本就好看的五官添上出尘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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