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喂之,或针扎或火熨,受不住的都相继死去,而慢慢挺下来的,却也因为此失去了痛觉。
也正是没有痛觉,才能不畏死,不惧刑。
凌语柔容貌平俗,但比起她的身子却好了不知多少倍,洗澡的时候便可看见皮肤上满是针眼巴痕,有时候她又不由得庆幸,幸而陛下不喜欢自己,否则若是让他看了这些丑陋,不知该有多失望。
下了早朝回府,萧佑城之事依旧毫无进展,手下恭恭敬敬地立在一边,话里话外都是担忧:“萧佑城本来岁数就大了,这要是再用刑,属下估摸着怕是要挺不住了,若是陛下怪罪下来……”
封夜死皮赖脸地跟过来蹭饭吃,闻言无赖一笑:“我说不用刑也能让他,你可信?”
封夜一边将人召过来耳语数句,手下面色顿时就泛了白,看着凌语柔欲言又止。
直到进了刑堂,凌语柔方才明白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这些常年用刑的滚刀肉变脸,但见萧佑城身前摆放了一个大木盆,盆中密密爬行着一簇簇的水蛭,鼻腔满是泥水的腥膻味儿,闻得人直觉恶心。
封夜说:“萧佑城,你可是看见这盆里的东西了?你说我若是把你放进去,这一只只小东西贴在你身上一点点地吸血……”封夜说着,忽然后退了一步,一个眼神传过去,手下便架起了萧佑城。
萧佑城被吓得浑身颤抖,竟是再没多做反抗就招了。
“封夜,想楼老将军一生清明,到头来却出了你这么个祸害,也怪不得会被楼家除名。”
凌语柔脸顿时就沉了下来,厉声呵斥道:“掌嘴。”
要问起她与封夜的渊源,却是连她自己都说不明白。
东,西厂相对,本不该如此往来,他们互为敌手,你来我往斗了整整三年,若说这世上还能有人比自己更狠,封夜当之无愧。
都是在为圣上背黑锅,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除去陛下因道义而不能定罪之人,她的功劳他分去了一半,却也将世人责骂同样要去半成,她见不得他得瑟,却也绝不容别人诋毁封夜。
萧佑城这话便是触到了他的痛处。
楼家三代忠良,而今却出了这么个特务头子,手底下不知害死多少人,楼家一脉也由此到达极盛,凌语柔至今记得那日朝堂上苏老爷子宣布要与他断绝关系时,封夜指甲掐进掌中,血染红了衣袖。
午时,许是心里不大痛快,封夜抱着酒壶没一会儿便开始语无伦次了。
凌语柔叹了一口气,要叫人将他抬进屋里休息,封夜却一把抓了她的手,说:“丫头,你看咱俩名声都臭成这样了,反正也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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