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薛怀臻,你明明可以什么都不做。”
也好过他一醒来,就被钉死在耻辱柱上。
“就算我什么都没做,然后呢?”薛怀臻收紧双手,他无法接受这样的指责,语气急促,“就能改变什么吗?你没有证据!继续争辩又有什么意义?只不过是把这件事闹得更加难看而已!”
“比起去争辩无法改变的事情,把损害降到最低才是最正确的选择!”
叶琮鄞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地看着薛怀臻。
他早知道,他们之间的关系在不断疏远。也许是因为他成了旁人口中的善妒者,不学无术、嚣张跋扈的富二代,也许是因为彼此间不断扩大的距离。
但无论是何种情景,他都不曾设想过薛怀臻会将利益权衡放在首位。
“不是我做过的事情,我不会认。”叶琮鄞盯着薛怀臻的双眼,他语速不快,每个字都掷地有声,“没人相信、被组委会除名、再也不能参加比赛,都无所谓。”
倘若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,那他往后要如何面对自己?
薛怀臻微微颤抖,却仍旧梗着脖子不愿低头:“两个月后,徐汇成就要去国外进修了,到时候,就算你后悔也来不及了。”
“我不会后悔。”
脚步声逐渐远去,病房重新归于沉寂。叶琮鄞叹了口气,看向病床上的女人。
植物人的衰老进程比普通人要慢很多,七年过去,她似乎没有任何变化,仍旧美丽动人。
“抱歉,妈妈。”叶琮鄞垂着头低声道歉,他早已长大成人,但在母亲的面前还是无法控制地流露出最为脆弱的一面,“让你听见这些不好的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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