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包子重要。”
于海没料到,魏朝宗就这么坦然的说出来,还一副认命接受的模样。
不禁拧眉,沉声道:“魏朝宗,你真的明白吗?这我这儿,你不如一条狗。”
魏朝宗默默的想。
于海不爱他没关系。
如果于海不会爱人,如果于海喜欢狗超过喜欢人,那他甘愿做于海的狗。
但他不敢说出心中所想,房间里的秘密已经吓到了于海。
魏朝宗点头:“我明白。”
“你明白个屁!”于海无语了,转身坐在飘窗上,向烟灰缸里抖了抖烟灰,简直怀疑眼前的魏朝宗被掉包了。
“于海,我不怕痛苦,求而不得的痛对我是恩赐。”
哪儿来的受虐狂?
于海气笑了,骂道:“你踏大爷的在这儿胡说八道什么玩意。”
效仿某东方大国的那位圣雄吗?
魏朝宗有足够令人信服的证据证实他没有说谎,但方才冲动造成的后果警醒着他,让他在手指触碰袖口的那刻,及时悬崖勒马。
魏朝宗心底懊悔,若是于海不在,他肯定要给自己一刀泄愤。他不该带于海来,不该暴露房间的秘密,更不该说那些不知所谓的话。
魏朝宗改口:“我的意思是,没有什么所谓的痛苦。过去的五年已经把所有的不愉快带走了,我们重新开始不好吗?”
从前不会重头再来,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不会改变。于海不是个喜欢回头看的人,他真正和魏朝宗有了相交之心,是以为魏朝宗对五年前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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