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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让吃不吃,不让喝不喝,连交流都做不到。我费了很大很大的功夫,这才把她教的像个人,她学会的第一句话就是师姐。当时我真的挺感动的,跟养小孩一样。”
“后来我俩年龄都大了,我问她想不想加入宗门,实际上是想问她还记不记得那些事。”
“总觉得,也许她小的时候不记事,忘记了那些事。但长大了也许会记得,我就害怕她会责怪我。”
“屠门灭门这种事,到底有多么的可怕,我也曾看在眼里过。”
“但好在,似乎她根本不记得。”
“那个时候我用了很大的精力来教养她,她也逐渐从最开始的麻木,到后来会开口讲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