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海,她急忙安排管家拿钥匙过来,可不知怎么,无论怎么拧,门锁就是打不开。
她一心急,就给淮煦打了电话。
景正悬心情不好,百分之九十是因为淮煦,剩下百分之十是因为跟淮煦有关的事。
事实证明她很了解景正悬。
淮煦一来,门就被从里打开,一只胳膊伸出来迅速搂着淮煦的腰把人拉进去,席青只来得及从门缝里看见景正悬沉郁的脸。
见人没事,席青松一口气,可马上就开始紧张淮煦。
她焦急地拍着门板:“景正悬!那可是淮煦!你给我把门开开!”
冷冷的声音透过厚厚的门板传出来:“妈,你别碍事。”
席青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正要继续拍门,淮煦的声音传出来:“青阿姨,放心吧,我不会有事的。”
席青瞬间幻视一只小绵羊被大灰狼叼走,小绵羊还懵懂地替大灰狼说话。
她摇摇头,叹口气:“三十分钟后我要在客厅里看见你们,不然,景正悬,你知道后果。”
房间里,景正悬双手推着门板,不耐烦道:“知道了。”
说完,他低眼看向门板和他之间的人,表情立时变得委屈:“我还以为你不管我了。”
淮煦四下打量着,见对方除了眉心蹙起,再无异样,顿时觉得自己被骗了。
“你装病?!你知道把青阿姨急成什么样了吗?”
景正悬抿抿唇,想了想,还是没有轻举妄动,而是低头蹭着淮煦的额头,将淮煦的手放在自己心口,可怜巴巴道:“我真病了,阿煦,这里可难受了,又疼又酸又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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