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。
谢朝真没去医院,一觉睡到了饭点。
平常都是五六点起床的,睡多了反而头晕脑胀。谢朝真醒了醒神,懒得再自己开火,捞来手机点外卖。下单没多久,门铃就被人按响了。谢朝真感慨着外卖上门的速度,一边走去开门。可看见的不是外卖,而是一个快递。快递员只说了句“是吧”就快步跑开,留下了谢朝真对着陌生的快递直蹙眉。
饥饿侵蚀了谢朝真思考的能力,随手将快递放到了柜子上,她弓着身体坐在沙发里,像是一只直不起腰的虾。等到大半个小时后,她草草地解决了值得拉黑的外卖,才恍然间记起这个不在预料中的快递。
离开g市的时候走得匆忙,很多小物件没来得及携带,是朋友帮忙寄过来的。
可能是先前落下的东西吧,抱着这样的念头,谢朝真拿刀划开了胶带。
在一片窸窸窣窣声里,谢朝真没想到自己掀开、抖掉的是记忆的尘埃。
那些熟悉刻骨的信封骤然撞入她的视野里,砰地一声,美工刀掉在了茶几上,又万分危险地弹到了地毯上,距离鞋尖只有寸余。
时清辞爱写信,高中的时候就有天南地北的笔友,挤出了时间写一封信,再拜托老师帮她送到外头的信箱里去。后头因为高三课业的忙碌,陆续地跟笔友们断联了。倒是这写信的习惯还保持着。大一的时候,她们手机、电脑都自由了,其实想联系对方方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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