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觉得我养的那些稀血有什么例外。我嘴里的尖牙利齿可以很轻易的撕开他们的皮肤,嚼碎他们的骨肉,将他们吞吃进腹。我并不相信在他们尚有意识的时候,这种痛苦他们会承受得住,并且还能挂上微笑,为我得以饱腹而感到欣喜。
那就不是人了,他们的躯壳被病占据,毫无底线的奉献能让鬼感到心惊。
“可你没有试过呀,上一。”
童磨觉得这种生理上的痛苦人是可以克服的,并且能够带着微笑直到最后一刻。他跟我这一个不吃人的鬼抱怨着他的信徒在他带给他们极乐时,表情总是会有惊恐。
“不该高兴吗,我可是带着那些孩子去极乐的神明。”
“这可是神明的垂怜。”
他觉得我能做到让他们至始至终都保持着微笑直至死亡的事,哪怕在知道神明是只恶鬼,而他们只是被恶鬼圈养的食物时,即使痛的眼泪都出来了,也可以微笑着问他:“味道还好吗,大人,很荣幸被您享用,希望可以带给大人最好的口感。”
然后他只用在吃的一塌糊涂的时候说一句“很好哦”,就能让信徒看见极乐。
今年的桃子树大概是不会结果了,毕竟童磨已经跟倒拔垂杨柳一样把桃子树连根拔起,眼巴巴的想桃子吃了。
我对于我不理解脑袋构造的同事,一般情况下,让他做的事都是不用带脑子的,比如滚出去,都不用他纠结怎么滚,我一脚就踢出去了。
在我第一次知道有鬼这个东西的时候,我就知道了我接下来要干嘛。常年跟邪恶势力勾结在一起的我,对接下来的剧情非常熟悉。
然后又听说了人类势力鬼杀队。
我要做什么就直白的一览无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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