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了,华老头叫门,人根本没搭理。”
马敢当背手握着两个核桃盘,嘎吱声从指缝溜出,边踱步边道:“看来是咱们误会了……”
“不可能!”柳氏厉声打断,沉着脸盯着丈夫道:“他肯定有二心,他家那女娃也根本就不是大河的,是他自己的。”
“谁的还不都一样,都是我侄女!”马敢当不耐烦,辩驳后翻起旧账:“要不是你生不了,我何至于要靠侄子。”他的家业,他的权势,还不都是儿子的。
只可惜,家里就一个儿子,还是个白脸书生,接了自己的衣钵,别说服众,连家业都保不住。
柳氏捂着胸口满脸不敢相信,“你现在是怪我了,当年要不是我……”
“对对对,要不是你我当不上主事人,我爹娘根本没把我放心里,我有今时今日都是你的功劳。”
这些话柳氏经常挂在嘴边,对马敢当来说,早已倒背如流。
早些年他没啥想头,觉得当个寨子的土霸王已经够好了,可这两年心里越发不是滋味,尤其今年听多了白云岭的事儿。
他已经不满足当一个小山沟沟里的土霸王了,要是去县里能呼风唤雨,那滋味该……
可他也知道自家干的那些事儿,若要被发现是要掉脑袋的,一直压抑着,可县令大人一句话,他的心就像被剜了一块,总觉着空落落。
要是搬到白云岭,自家啥可就都没有了,靠独苗苗儿子科举出人头地,那是自己骗自己。
最好的办法就是维持黑熊寨的原样儿,可家里这母子两人不知打哪儿听来侄子对他怨恨已久,要借机夺他的权,又是闹腾让人去白云岭质问,又是找人来问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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