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本王有何不敢?”裴行之怒喝,“你能狠心到杀了自己的孩儿,本王就敢杀了他们给本王的孩儿陪葬。”
两人的神色俱是怒极。
慕汐冷眼瞧着裴行之的眼神,只觉一股浓浓的寒意悄然爬上心头。
理智告诉她:他真的做得到。
在和他之间的较量中,她从来不曾赢过。因为她从来都比不上他心狠。
对峙半晌,慕汐冷着脸收回目光,再不愿瞧他,把软枕放下,躺下来背对着裴行之,仿佛失了所有的力气般闭着眸,任泪水淌湿软枕,“我答应你,留下这个孩子。你不许......伤害他们。”
闻得她的回答,裴行之那颗悬在心头的大刀才缓缓落下。
然他仍不敢掉以轻心。
慕汐的性子太倔,倔到他无时无刻不在担忧着她表面答应,暗地里却偷偷将孩子流掉。
应裴行之所求,慕汐没能再去医馆应卯,只留在府里安心养胎。
发现慕汐有孕的时候,胎儿已有了一个月大。
还剩九个月,孩儿才能落地。没到那个时候,裴行之连睡觉都不敢睡得太沉。
他放下所有事务,半步亦不敢踏出府,半步亦不敢让她离了自己的视线,一连每日的沐浴,也是他强硬为她擦洗的。
只是裴行之盯得太紧,盯得慕汐好似喘不过气儿来,大夫每每过来看诊,皆同他道:“娘娘若常日郁郁寡欢,对保养胎儿和自身都很是不利,孕妇的心情极为重要,殿下须得想个法子让娘娘愉悦起来,否则这腹中的胎儿断断难以等到落地的那一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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