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雾缭绕中,思绪回到那天深夜,去教养所前的伊芙琳就在这书房里,跪在书桌前,因为他的话而亮起双眼。
“爸爸打我,是为了交给我剿灭叛军的重任吗?我一定会做好的。”
她的眼睛盈满泪水,对他再三跪拜,“爸爸,请您相信我。”
如此可笑,那小丫头一直把他当成爸爸,把他的话当作圣旨,殊不知,他看到那张和忒弥斯一模一样的脸就心生厌恶。他可不是兰登,会对一件工具产生什么感情。
他看着废墟画面中伊芙琳消失的位置,心头轻松。她这般也算是死得有价值,他就破例允准她,以执政官之女的礼仪下葬。
“滴——”文件解析完毕,像卷轴从上至下摊开,渐渐露出了——一张小猪佩奇的简笔画。
歪头咧嘴的愚蠢卡通形象,嘲讽力度拉满。
奥斯伯格一掌把桌子拍出裂隙。
兰登正在接近伊芙琳的位置,亚当斯在耳机里对他禀告,“发现小姐的生命迹象,是否攻击,如果攻击的话,可能会伤到兰登大人……”
“放弃。”奥斯伯格呼吸紧涩地下令。
这时凯瑟琳敲门进来,托盘端着甜品,温驯地放在桌面,“有点烫,放个五分钟再吃,就好入口了。”
奥斯伯格把她扯到地上,一巴掌把满头雍容的头饰打落,鞋子抵住她心口。
凯瑟琳长睫颤抖,眼中弥漫惊惧,却强撑着笑意,揉按起执政官紧绷的小腿肌肉,“大人,您怎么了?”
奥斯伯格猛然俯身,捏住她的下巴,捏着瓷盅把滚烫的甜品灌进她嘴里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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