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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来了,每隔几分钟,兰登的房间就会传出类似“手划过床褥、头发擦过枕头、咬紧的唇间逸出轻哼、急促呼吸”之类的响动。
他已经尽力抑制,声音很小很小,奈何她耳朵太好使。
伊芙琳走到开放式厨房,往碗里打两个蛋,用筷子搅拌,准备给自己做个简单的鸡蛋面。
脑海中开始幻想兰登被这种厉害的毒素打败的情景,他在丧命之前写下遗言,把他的所有研究成果全都传给她,包括用这种毒素制成的生化武器。
那她将成为称霸星际的战斗女王。
她想得正美,腕表振动,有电话打进来。
是她的“后妈”,凯瑟琳夫人。
……
兰登难受得要死。
他从被子下抬起脸,窗帘严实合着,室内没有一丝光亮,腕表显示已经早晨九点。
在湿透的床褥上睡了一晚的滋味很不好受,他挪下床躺在地上,地面光滑如镜,映照出他喘息不止的模样,很快被鼻腔呵出的气息模糊。
情热期来势汹汹,他前所未有地痛恨自己身为omega的躯体,脆弱、敏感、放荡,彻底沦为欲望的俘虏。
他听到客厅电视机失真的声音,播放着奥斯伯格的唾骂。
兰登握住喝到一半的抑制剂,皱眉。
她不应该看的,看完了,待会儿又要哭。
他咬着自己的手背,贴近房门,这次倒久久没听见哭声。
很快热意又攀上脸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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