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索子赢得奖励,却发现编绳这件事没有他们想象的那样简单。哪怕是在老师傅只教?授最?简单好看的几种编法的情况下,嘉宾们也仍旧笨手笨脚,眼睛跟不上手里的动作,不是这里出错就是那里出错。
殷罗曼把手里编错了的解开?,失笑:“坏了,先前乌鸦嘴灵验了,手还真笨起?来了。”
乌柳也撒娇哀求道:“老师傅再示范一遍吧,刚刚我没看清。”
她口?里的老师傅闻言又耐心教?了一遍。
老乡家的堂屋里收拾齐整,地面是长年累月磨得发亮的青石,门开?着,亮亮堂堂,送来远处的蝉鸣。偶有猫咪迈过?门槛进到堂屋里,懒洋洋的在嘉宾腿边蹭蹭,胡须颤动着打了个?哈欠,又无聊的优雅离去。
屋子里的大风扇呼呼转着,上了年纪的老师傅鬓边染着白丝,摇着宽大蒲扇,笑呵呵时不时指点嘉宾几句,众人埋头忙着手上的活,安安静静,偶尔小声絮语几句,颇显得岁月娴静美?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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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幕看得观众不住唏嘘,好像又回到了童年似的。
突然间,乌柳冷不丁一转头,看见旁边的贝昱拿了一条什么东西鬼鬼祟祟正在往米米手腕上系,以为是编好了的五彩绳,大喜。但?仔细一看好像又和师傅教?的不太一样,嫌弃,“你这绳怎么歪歪扭扭的,这是麻花辫吧?”
“是啊,给咱闺女?编小辫练出来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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