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说就外表而言,这个人不像他的行为那么可怕。
然而“人不可貌相”的实例太多了,还是不要愚蠢地去激怒他比较好。我乖顺地按照他的指令坐进小沙发,挺起腰杆,双手搭膝,摆出接受礼仪培训时的端正坐姿。
歹徒则就近坐在旁边的大沙发上,俨然一副要与我促膝长谈的架势,用于威胁我的刀子已经不见踪影,但整个人依然散发出逼人的存在感。
他没有立刻说话,而是静静地看着我,目光深沉,我在这样的注视下紧张得直咽口水。
犹如回到了不堪回首的求职时期,我就像那时一样,极力在脸上扯出笑容,强压下嘴角的颤动,只求面试官大人能对我有个好印象,从而给我一个活命的机会。
也许是我紧张得直咽口水的样子让歹徒误以为“我很渴”,他突然反客为主,拎起茶几上的水壶,倒了一杯水递给我。
我连忙受宠若惊地接过,同时道了声谢,慢了半拍才觉出不对——我凭什么要给威胁我的人道谢?
再这样下去势必会产生斯德哥尔摩综合征,那可就太糟糕了!
刘恋!你要振作!宁死不能丧失人格!不要忘了你的外号叫榴莲!就算刺不死他也能砸死他,砸不死他也能臭死他!
默默给自己打气加油,我喝了一口水,壮起胆子问道:“那个,歹徒、不不不!这位先生,请问有什么能够帮助您的吗?”
歹徒仍是盯着我,右手蒙住下半张脸似乎在思考。
我如坐针毡,丝毫不敢打扰他。
过了一会儿,他才了开金口:“不要紧张,刚才是我冒犯了。”
“呵呵、呵呵……没关系没关系……”我干笑着按了按隐隐作痛的胃部,放下那杯过于冰冷的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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