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这时,樊修德都会忍无可忍地把他扑倒在沙发上操干一番。
樊思思没有任何一段日子比现在更满足、快乐,因为他拥有了他想要的一切,尽管没人能保证这份快乐的期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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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初,樊思思换上了一件风衣,长度恰好到他的膝盖。进校门前他还穿着长裤,而出校门时,风衣底下空空荡荡,不知道长裤去哪儿了。
樊修德发现了他的异样,询问这是怎么回事,樊思思闭着嘴,什么都不说,回家脱下风衣才知道,他竟改穿了一条短短的制服裙,膝盖被风吹得有些发红。
“我和朋友打赌输了,是他们起哄让我穿的。”樊思思似乎挺不服气的,昂着脸,往下扯了扯裙摆。
樊修德觉得有趣。这小家伙有时机灵得过了头,有时却全然不清楚自己在做危险的事,比如此刻,他皱着眉、抿着嘴,较真得可爱,脂肪均匀的腿被深色格裙衬托得十分诱人,完全像个假小子型的女高中生。樊修德的喉咙干渴起来,自从他跟养子发生了关系,他发觉自己重新找回了那些年消失的性需求,道德和一些理智也不见踪影。他随即把樊思思拉进怀里,一只手爱抚着他的后脑勺,另一只手慢慢探进短裙的裙底,说道:“爸爸没教过你要愿赌服输吗?”
“唔,教过的……”
樊思思还在闹别扭,没什么心情做爱,可樊修德已经摸到了他的一瓣屁股,拢在手里揉着。他变得松弛下来,面团一样挂在樊修德身上,翘着屁股任由爸爸玩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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