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打着黑色领结的服务生引他们下去?,钟情并不明?白这样的设置究竟有什么用,毕竟他们又不是不认路。
江霄的西装外套还搭在臂间,从背后看只能看到灰色的衬衫马甲下一截白色衣领,剪裁得当又被头发些微遮了点?,背影看上去?相当稳重,甚至隐隐有肃穆的感觉。
钟情只慢了他两步,很快就加快步伐走到他旁边,低声问:“如果你不穿外套的话,为什么还要拿着?”
江霄感觉到这个人呼出来的热气在耳边轻柔又痒,但他依旧面?不改色:“这是一种礼仪。”
难以理解的礼仪。
司机在餐厅外停车等待,夜色沉沉,车门打开,江霄还能准确无误地记住钟情住在哪。
钟情:“你记性这么好??”
江霄奇怪地看了他一眼:“我调查你。”
都调查了,所有的资料当然都能记住,哪怕是只去?过一次的住所。
钟情:“……”
车上的气氛重归于凝肃,在这其中还有点?诡异。
两位棋手又一次回到他们的棋盘,不肯后退半步。
名?为一场约会,背地还是一场试探,莫名?的吸引在若隐若现。
江霄说:“你说你要考京都大学的研究生?”
钟情道:“我刚刚还在夸你记性好?。”
江霄慢条斯理道:“我以为,离开大学之?后再能拾起?这样的想?法也挺有勇气的。”
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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