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看着,内心那种毫无缘由的心弦拨动就静了下来,看到最后,他挑了下眉。
“很不错的曲子,”程际野说,“你有什么想问的?”
他在这种事情上大概拿出了一百二十分的认真,干脆同样盘腿坐了下去,和他的吉他手齐平,拿着纸稿的手骨节分明,懒散不再,连不羁发丝下的侧脸都透出一丝不苟。
只是身边凑过来的人带着一股暖气,是那种被阳光晒透的味道,闻起来太过好闻,程际野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点位置。
可惜他毫无所觉的吉他手一下揽住他的脖子,毫不犹豫地指着一行旋律开始问他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