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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生气地把斯库瓦罗踹下床,让诗人大调看好,别让他上来。
醒来后路过厨房,一大片白哲的肌肤闪花了你的眼睛,你睡眠不足的头脑立刻清醒了几分。
宽肩窄腰,健壮的背肌被几根绳子勾勒着,腰间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,下面穿着宽松的睡裤,漂亮的线条顺着松垮的布料深入向下,勾引着人去探寻。
美好的一天从裸体围裙开始,你原谅他了。
斯库瓦罗深知你的本性,极好美色,吵架吵得再凶,把上半身的衣服脱掉,你的气就能消一半。如果脸上的表情能再渴望垂怜一点,那效果将会翻倍。
当然总有这种方法也哄不好的时候,你一般会气得把他的义肢藏起来,或者把里面的剑拿掉,换成彩条喷敌人一脸。
欺负残疾人是不对的,但是欺负斯库瓦罗这种一剑能把人抽飞十米远的残疾人,你都不需要做心理建设。
奇怪的是换成彩条后,斯库瓦罗没有回来找你麻烦。换作平时他一定会克扣你的夜宵,那一次却还额外奖励了你一块小蛋糕,像是默许你这样似的。
搞不懂,男人心,海底针。
彩条受害者并不是瓦利亚任务名单上的任何一个敌人,而是斯库瓦罗在瓦利亚的各位好同事。
恶作剧发生的那一刻,斯库瓦罗的确是有些生气的,险险地躲开敌人的匕首后,给旁边大笑的贝尔屁股上来上一脚,然后直接放出瓦罗给了敌人致命一击。
“嘻嘻嘻嘻嘻,笨蛋队长恼羞成怒了,陷入那种恶心呃关系让你出门连剑都不带了吗?真是孱弱啊。”
玛蒙闻言看向斯库瓦罗的义肢,眼神里的怀念和感伤让斯库瓦罗很不爽。突然,他这个说话从来不会拐弯的人,灵光一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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