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,他心里始终客观独立的那部分,则会因为自己这种从未有过的状态而感到非常新奇,甚至是催生出些许隐秘的兴奋感。
一种本能的,大概知道自己不会在其他地方体会到类似感觉,所好奇着想要继续靠近对方,以她为媒介来将自己探究个清楚的冲动,与理性里的克制博弈在一起。
他有点不知道拿芙洛拉怎么办。
毕竟师生之间,尤其是一个二十六岁的现役教师,与一个刚满十六岁的高中生少女之间,出现任何其他情况都是绝对不应该,需要被严格纠正回正轨的。
到底怎么会发生这种事,是他没教好吗?
可是回想一下从他接手芙洛拉开始,直到现在,五条悟真的很难挑出她在学业上的任何毛病。
连夜蛾正道也说过好几次,芙洛拉能有现在这样的状态和成绩,五条悟可以说是跟在她后面当爹当妈又当师,确实很辛苦也教得很好。
那怎么会这样?
尤其之前遇到类似情况的,基本都是夏油杰,这还是在咒术师这个群体的男女比例严重失衡的情况下。五条悟还幸灾乐祸过,就该让他去抓个能让人瞬间变丑的咒灵,专门在上课的时候用。
“而且说真的。”那时候的五条悟是这么说的,“杰就是从个性上就有问题,哪有这么追在学生后面当爹当妈嘘寒问暖的,你不出问题谁出问题。”
“非要说关心学生的话,明明悟也没好到哪里去吧。”
夏油杰闭着眼睛神情烦躁地叹气:“不要开玩笑了,我等会还得去找那孩子谈话。”
“谈什么话,有什么好谈的。”五条悟毫不客气地坐在好友的办公位置上,双腿交叠着搭到桌子上去,双手枕在脑后,语气懒洋洋又调侃,“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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