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多了,人也麻了。
倒不是尧窈有多无情,只是在男女之事上,她真的看开了。
容渊善待她和孩子,她便同他好好过。
哪日他腻了,碰到更新鲜更娇嫩的花欲折下,她也不会有所伤感。
每一个为情所困的女子,下场都不会多好,看她生母就知道了,为爱走火入魔,犯下不可弥补的滔天大错。
好在到她这里终结了。
不弃并未遗传到她的特殊体质,是个正常的孩子,于尧窈而言,这就是上天对她最大的恩赐。
尧不弃有了大名,名容昼。
小儿很喜欢父亲给自己取的这个名字,到尧窈跟前就要她唤自己的新名字。
尧窈摸摸孩子脑袋:“叫什么不重要,最重要的不能忘本。”
东瓯的那些过往,尧窈希望孩子还能记住,每每回忆起来,都会感念那是自己的另一个故乡。
入了夜,容渊以孩子大了该自立为由,叫高福带着回自己的殿去睡觉。
容昼对父亲的话向来言听计从,也不让高福抱,自己稳稳当当地小跑着出屋。
尧窈在后头唤:“别跑,好好的走。”
可孩子已经跑远,哪里听得进去。
一回头,就见男人双眸黑沉沉地盯着自己。
尧窈颇为不自在,低了头,有一下没一下地整理自己的衣裙。
这里的衣裳比东瓯更为轻薄,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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