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让我回家继续吃退烧药,于是他又送我回家。
他陪了我一天还是两天,帮我换被汗湿透的衣服,给我拿退烧药,还喂我吃了点东西。
他好像在说amanda案的进展,提到wheatly家那笔每月一万刀的支出,然后就是什么线索断了之类的。
我脑子迷迷糊糊,听得半懂不懂。只是觉得他的声音很好听,气味很好闻,不知不觉又睡着了。
“好,你终于退烧了。好好休息,有事打我电话。”
是汤南轩在说话吗?还是我在做梦?
反正等真正清醒过来,房间里只剩下我自己。我坐起来,靠在床头。烧已经退了,脑子里的迷雾在渐渐消散,只是身上没什么力气。
从地上的通风管道传来一种奇怪的声音,像是打呼噜,又没有规律。
找到手机看时间,是夜里十一点。
悄悄打开房门……那个奇怪的声音,好像是保镖在呻吟,听起来很痛苦。他不是在进行什么奇怪的活动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