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”
暮春时节,云槐落絮,段弦丝一身槿紫色衣衫,笑盈盈地坐在树下,一双杏眼略显懵懂,像春日里独有的紫藤花。
不等梅砚感慨一句什么,就听见赵旌眠一边心疼那只碎了的茶盏一边说:“这侄女长得虽像姑,性情却不像姑,景怀他母亲是多么稳重的人,哪儿能动不动就把这么好的茶盏子给摔了。”
说完还不忘瞥了段弦丝一眼,又添上一句:“怪不得你嫁不出去。”
段弦丝:……
“这地方没法待了。”段弦丝起身就要走,刚站起来就不甚把唐枕书面前的茶盏也带到了地上,茶盏碎裂的声音传到众人耳中。
宋澜“啧啧”摇头:“你们南诏用的是不是都是金碗银碗?”
段弦丝根本就没听懂他在说什么,下意识地就回怼了一句:“动不动就用金银器,你当我们南诏的钱是大风刮来的?”
宋澜忍笑忍得辛苦,梅砚也忍不住道:“还是换金银器吧,说不定能省下一些钱。”
段弦丝面上涨红,嘴上却是一点都不肯认输,二话不说就出了门,说这就要启程回南诏去。
梅砚知道她不会刚来就走,站在书塾门口嘱咐:“别往山上去,出去转一圈就回来,晚上是阿公亲自下厨做斩鱼丸。”
段弦丝扬鞭策马,声音悠悠飘过来:“知道啦,表兄。”
——
段弦丝怎么也没想到,自己不过骑马出来转一转,也能碰上稀奇古怪的事。
又或者说是稀奇古怪的人。
段弦丝勒马驻足,蹙着眉凝视倒在草丛里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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